纪宛睡下没多久便听到门外传来持续不断的敲门声。
将她从沉睡吵到迷糊再到彻底清醒。
黑着张脸坐起身,双手抚着脸狠狠揉搓两下,扭头在床头柜上随便找了件趁手的兵器,准备和这位不道德的仁兄好好探讨下人生。
开门前她似乎还听到了她的名字。
开门后,纪宛掂量着手里的武器,沉默了。
门外没有偷拍的狗仔,没有入室抢劫的盗贼,没有临场加戏的导演,更没有疯狂的私生饭。
只一个酒气冲天、烂醉如泥的男人正坐靠坐在她门边的墙上,保持着单手敲门的姿势,嘴里喊着她的名字。
纪宛将被扯断的座机放到一边,环视一周确定周围没人出来看热闹,这才来到顾渊身边蹲下。
一个一米八七的大高个,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外人面前风度翩翩、霸气侧漏的顾总裁此时正满脸泪痕的哭的像个二傻子。
纪宛拼命忍住笑“你怎么了?”
二傻子抬起眼皮赏脸般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把头扭到了一边,抽抽嗒嗒的。
还有小脾气了。
纪宛又说“刚才拼命敲门的是你,现在不理人的还是你,你想做什么呀?”
顾渊依旧不答话,并将小脑袋扭的更偏了些。
纪宛蹲在地上等了半晌,见人就是不看她,也不跟她说话,眼睛眯起,作势就要起身回房。
半道上被总算着急的二傻子拉了回来。
也许是哭的时间有点久,顾渊哽咽的声音中还带着丝沙哑“你为什么不理我?”
纪宛暗自翻了个白眼,重新蹲回去“是你先不理我的。”
带着哭嗝的声音响起“明明是你!就是你!”
纪宛实在不想一个晚上重复到底谁不理谁这种幼稚的话题“我怎么不理你了?”
“你都不看我!都不哄我!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纪宛沉住气,心道不能和二傻子计较那么多,像个哄小孩子的家长,抚摸着顾渊的头发安慰,嘴上占着便宜“我有你一个还不够吗。”
得到优待,顾渊的态度显然比之前好了不少,但依旧能听出话中的委屈“那你刚刚怎么都不留我?”
纪宛继续顺毛“明天凌晨四点要早起拍戏,中午还要去录音棚,我得回来补觉啊。”
提到拍戏,顾渊浑浊的脑子才算是有所反应,也不坐地上胡搅蛮缠了,咻的一下站起身,拉起纪宛的手就往房间走。
“对对,拍戏要紧,你都好长时间没睡好觉了,我不能打扰你,来我哄你睡觉。”
关上房门,彻底隔绝了门外最后的亮光,眼前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顾渊醉着酒依旧能够拉着纪宛轻车熟路,腿都不带打颤的来到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放,自顾自脱起衣服来。
纪宛身体不自觉往后面一挪“你做什么?”
顾渊好不容易揪掉领带,开始解衬衣扣子,嘴里嘟囔道“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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