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弗兰肯斯坦纳同样抓住击球的时间点,将球回击,只是这一球竟然落在了自己的球场内。
只见幸村用球拍指着弗兰肯斯坦那说道:“你难道做了一个以扣杀取胜的梦?”
纵然德国队的光芒万丈,锐不可当。
而日本的黄金世代同样不可小觑,德川的黑洞再一次停滞对方的来球,顺势扣杀得分,日本队此局获胜1-0。
“来自日本的幸村选手更是以剥夺了弗兰肯斯坦纳的五感吸引了在场观众的眼球,这场比赛必将受到世界的瞩目”
大巴车上的广播正在解说着这场比赛,听见幸村的表现,浦山激动地站了起来,“幸村部长!太厉害了!”
他还想要顺带提醒坐在她前面的温苒,“苒学姐!你听”
只是温苒闭着眼睛靠在奈奈的肩头,身上盖着哥哥的外套,像是睡着了一样。
“浦山君!安静”七海嘘声示意他。
“对不起”
得知学姐正在睡觉,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太激动了,差点就吵醒了身体不舒服的温苒。
就在这时,闭目养神的温苒虚弱地开口,“没关系,我一直在听”
“只是眼睛睁不开而已”
在客轮上,晕船使她脑袋发晕,胃里恶心,即便是好不容易下了船能喘口气,可抵达会场还得再坐一段时间的大巴。
为此她只能忍着那股晕车的感觉,让自己坚持到会场。
听她这话,温榆转过头看她,妹妹的面色苍白,像一只小猫一样可怜地蜷缩着靠在七海的身边,让他十分担心。
她要来澳大利亚这件事情,他完全不知情。
在比赛会场接到胡狼的电话,听说她身体不舒服的情况,已经让他挂念了一路。
他有些不放心地探了探她的额头,目前她的额头冰凉,脸也是冰凉的,南半球现在的气候是夏天,她却身体冰凉,这让他心里更加担心了。
察觉到有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温苒闭着眼睛,小声呢喃:“我没发烧休息一会就好了”
闻言,温榆叹了口气,面露不快。
知道自己身体差,还要这么长途奔波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他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再去责骂她,只能替她掖了掖外套。
有情饮水饱的前提也得是身体能吃得消啊,为此,他看向窗外,心中连带着对他家部长多了几分怨怼。
可细想来,不二说的没错,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他作为温苒的哥哥,就算心中不快,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幸村什么。
而温苒,她在很认真的喜欢一个人,这又有什么错呢。
在墨尔本的海边,迹部□□着上身,露出好看的腹肌和人鱼线,随后他拨通了管家的电话。
“管家,我是不是预定从明年开始到英国留学学习经营学”
电话那边的管家毕恭毕敬地回应道:“是的,正如您所说的,少爷。”
“帮我取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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