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朝我贴过来:“我要留在这里过夜。明天我会让助理把过夜费给你送过来。”
被他突如其来的贴近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我瞪大眼睛:“我们之前协商好,只陪应酬不陪床!”
罗智中把领带彻底扯下去:“协议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会白玩你,钱另算。你跟我那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拒绝我的下场。”
再瞪我一眼,罗智中声音略沉:“洗干净点。”
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断,我像是被鬼扯着不断往后退,直到身体被电视柜挡住,我飚出几句:“我不是处了。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不是处,我跟很多男人睡过!我连二手货都算不上!”
尽管我对要用一手货二手货之类的词加注在自己身上,多少有些难堪,但我不管了。我只想打消罗智中要跟我进一步的念头。
罗智中在对待男女欢愉关系里,有着似乎难以跨越的洁癖。
循着我这话,他眼神越发阴郁审视我几秒,他突兀轻笑:“不用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处。我要亲自验货。”
三年前的某一天,罗智中也是这般发神经似的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跟他来点真刀实枪的深度交流,当时我相对年轻,胆子也不够肥,我在被他快吓破胆之际,谎言张嘴就来,他当时骂了我一句烂货,就再无下文。
鬼知道他今天抽什么疯旧病萌发,并且病情已经快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手心里面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我努力吞咽几下,从咽喉里面挤出几句:“罗智中,我想终止协议。那100万,我会一分不少还给你….”
高高在上逼视着我,罗智中嘴边浮起一抹冷笑:“还钱给我?刘多安你拿什么还给我?据我所知,半年前,你在宝安西乡那边付59万买了套三居室的在建民房,上上个月,你换了新车。几个月没见,你是转开银行了?还是家里备了印钞机?”
我要提前与罗智中终止这可笑关系的念头,并非是一朝一夕,它已经根植在我的脑海里几百个日夜。然而我太了解罗智中,我怕贸贸然行动会给我招致恶果,于是我不断酝酿,静候最佳时机。
此刻我一时情急把话说开,尽管罗智中眼角的暴戾让我胆边生寒,可我认为这或是最好契机。
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急急回到沙发边上拽起包包,胡乱摸索着掏出一张银行卡,比划着说:“这里有93万,过几天我工厂有一笔回款,收到钱我马上给你补足….”
罗智中脸色越发阴霾:“你在外面傍了大款?刘多安你怎么就那么下贱?”
我咬着牙,让它们不至于哆嗦着暴露我的胆怯:“都是我自己挣的。”
冷不丁的,罗智中跃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我的喉咙,他把手收紧,将我的脸颊顶起来仰视着他:“刘多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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