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外。
清国鞑子营地。
帐内。
“砰!”
“周国敌军是如何知道,我军藏粮之地,必有人泄露军情,致使我军粮草有失。”
“贼子,贼子误国!”
“臣年羹尧,有负皇上重托...”
“死罪啊!”
年羹尧不复昔日意气风发,满面蜡黄,眼窝深陷发黑。
声音,沙哑刺耳。
唯独一双虎目,在下方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在郭开身上。
阿贵面色一样难看,只是望着桌案上的一道圣旨,叹息不已。
自从与东胡联军,一同死磕山海关开始。
他们大清勇士不眠不休,连续攻打了一天一夜。
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更是染红大地,血腥之气,弥漫不散。
闻之作呕。
本来几乎是要攻入城门,可是六百里外藏粮之地传来军情,敌军骑兵突袭了粮草。
而且不再是去抢,干脆直接纵火。
虽说他们早已设下重兵,以护粮草,奈何这一支骑兵的主将,白马白袍,枪法入神,太过于凶猛。
高歌口号,几乎是冲锋陷阵,所向睥睨。
数十万石粮草,就此毁于一旦,其燃烧的火光、浓烟,近乎遮盖了半边天。
至今天空之上,已是灰蒙蒙的一片,不见日月。
粮草有失,三军之心自是不稳,攻城是攻不下去了,必须先解决粮草的问题。
大军,是要吃饭的。
结果他们不攻了,山海关的大军,反而屡次反守为攻,主动挑衅。
一支支精锐骑兵,吃饱了撑的,三番五次前来劫营。
有时披星戴月,有时顶着烈日,毫无规律可循。
只要他们全军应战,劫营的敌军,便会仗着马快,冲锋一番,砍杀他们几百兵卒之后,嗷嗷叫着,或是高大周之歌,纵马撤退。
东胡营地,亦是差不多情况。
三五天没什么。
可是接连近十日皆是如此,他们清军上下,大小将士,不堪其扰。
纵使拔营后撤数百里,亦是无用。
当真是夜不能寐、食无所食。
甚至都有兵卒因此精神崩溃,开始叛逃、炸营、乃至自杀。
军心惶惶。
“大将军,不,现在应该是偏将军。”
“不错,正是开与吴大学士,一同写了份秘奏呈于皇上,此乃当初皇上密旨,以防两位将军过于忠君爱国,而有困难不报。”
“开之所奏,俱为实情。”
“两位大将军,自从出征至今,其罪有十,一负皇上恩德,率三军而出,从未建功,二,治军无能,以至左路先锋战败,海兰察阵亡,三,御兵不严,军情泄露,三军粮草有失,四,嫉贤妒能,诬陷同僚....”
郭开神情萎靡,亦是顶着黑眼圈。
鞑子军营,屡次遭到大周兄弟们问候,他一样吃苦。
可是全场唯独他一人内心狂喜。
天子圣明,所派遣而来的骑兵精锐,他郭开愿称之最强。
大周有此雄狮,何惧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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