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性。”
“那就这么干瞪着?!”李熏然压低声音问道。
“别着急。”丰翎异常镇定地说,“只要凶手说出目的,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陈志宇不解地问。
“像这种具备型人格障碍的人,最为热衷的就是挑战既成的社会规则和道德底线,让别人陷入严重的不安、焦虑还有痛苦,就是他们快乐的来源。如果现在薄教授要求她放人,或者换人,她就觉得自己已经赢了,这只能让她愈发疯狂,难以控制。”丰翎解释说。
“那这样僵着她难道就输了?这是什么逻辑?”李熏然显然觉得这种说法没道理。
“不。你没有看出来吗?如果我们之前的分析都正确,她应该将现在定位成人生最后的一场表演,她在等待她的观众。一边等,一边玩弄一下周围的人,以获得最后的满足。”丰翎嘴上解释着,眼睛一直盯着房间内的情形。
“你说什么?!”李熏然瞪大了眼睛。
“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玉石俱焚。”丰翎面无表情地说。
瑶瑶!
你不可以有事!
李熏然望着监控室里面,心里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子。
灰衣女人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僵持着刚才的动作。
薄靳言仍旧冷冷地盯着她。
第三次!
这是薄靳言进到监控室之后,第三次看到她瞟向墙上的挂钟。
她在看时间。
难道她在等什么?
又或者,在等谁?
这时,薄靳言的双手慢慢背到了身后。他缓缓地将左手的手表露了出来,对着门外,估摸着门外的人能够看到手表的位置,就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表盘,紧接着,双手配合在身后做了一个t字形的“停止”动作。现场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薄靳言又重复了一次这两个动作。
丰翎扒开了李熏然和陈志宇,把薄靳言的动作看得真切。
他想说什么?
薄靳言,你想告诉我什么?
丰翎的脑子不停地运转着,不一会儿,她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抓过李熏然的胳膊,把他连拉带拽地拖到了走廊的拐角,确定灰衣女人看到不到他们的地方。陈志宇不明所以,也跟了过去。
“你干嘛?!”李熏然有些怒了,他觉得这个女人不仅不理解他的感受,更不想管他宝贝瑶瑶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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