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交代。
那您告诉我,人到底还救不救呢?好歹是一条生命,言先生对老情人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祁玉鹤背靠椅子,看似在笑,眼里却无半分笑意,眼睛盯着桌上的一沓照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瞧着桌面。
照片上的人身穿黑色机车服,座下的杜卡迪奔轶绝尘,像只挣出牢笼的野兽,叫嚣咆哮着,直直冲向终点。
可野兽终究也会被驯服,当他脱下头盔,朝看台上的人望去时,眉眼间的冷淡疏离瞬间变成一汪虔诚爱意,美的惊心动魄。
祁玉鹤原来是驯服他的人,可驯服的不太彻底,终究叫他逃了出去。
手指轻轻抚摸过青年的眉眼,祁玉鹤的神情叫人看不真切。
他想起
很久以前,祁郁被带回组织时,还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奶包子。
那时他的手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点血都没被染过,眼睛里澄静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
十二岁的祁郁还是小孩子脾性,总是不死心的伸出手示意自己抱他,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在撒娇。
可自己当时是怎么做的?
好像毫不犹豫就拒绝了,留着小奶包一个人在后面抽抽噎噎,还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咬着唇跟在自己后头。
但小奶包胆子小,好奇心倒是挺大。
有一年john从‘隔壁邻居’家顺走一台庞巴迪,祁郁就踮着脚眼巴巴的望着。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又朝自己伸出手,神情雀跃期待。
“先生,抱!”
祁玉鹤被他弄得没辙,一只手拎着他的后颈将人抱在怀里。
祁郁得寸进尺,环住他的脖颈。见祁玉鹤不咸不淡瞟了自己一眼,立刻嘿嘿的朝他笑。
自从john带回那台庞巴迪,祁郁每天都眼巴巴的望着,满脸羡慕。
john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心软叫他上来后座,带他出去兜几圈。
谁知祁郁想都没想就拒绝,拖着祁玉鹤,说要他载。
祁玉鹤翻了个白眼,被他烦了整整一个月,想着就带他坐一次,吓吓这小子也好。
于是他长腿一跨,将john赶下来,拎麻袋似的把他丢到后座,还不等人坐稳,一压油门就冲出去了。
祁郁在后面抱着他的腰抽抽噎噎。
祁玉鹤说:“怕了吧,只要你以后都别来烦我,我立刻放你下来。”
祁郁一听这话就止住了哭,抿着唇死犟,就是不肯说。
祁玉鹤把速度提到最大,身后的祁郁抱的跟紧,巨大的风速足以将他掀翻在地,可他就是不松手。
身后奶包子渐渐没了声音,祁玉鹤最终还是无奈的停了车,拍拍他的脸,想看看人怎么样。
车刚停,祁郁一张脸惨白惨白毫无血色,睁着的眼睛里黯淡无光,显然是被吓到了。
可即使这样,他还不愿松开手,抱着祁玉鹤的腰,委屈的喊了声“先生”
那时祁郁还愿意叫他先生
请收藏:https://m.bqgmm.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