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守规矩就好了。”
袁蓉一笑:“这倒也是。”
徐正说:“如果想把五百万变成合法收入,谁也查不出太容易了。”
“比如呢?”
“你是律师,这事你应该比我懂才对啊。”徐正摇头:“比如,借钱呢?我给五百万,花贺志给我写张欠条,就写两年前的今天必须还钱,一旦过了时间,就不用给了。”
合法吗?
合法。
但是不提倡。
痕迹太重了。
徐正接着琢磨:“如果,花贺志看中了二百万的某件东西,商家故意给他假货呢?”
“比如他去买车,我给他一辆事故车,假一赔三,我认栽啊,按照法律要求赔钱,一切还都在双方律师的监督之下。”
合理合法。
最关键的是,徐正说的这个方法可以用任何一个商业户头来完成,绝对可以做到与徐正扯不上任何关系。
花贺志拿到这笔钱,就是洗干净的钱,还一分钱损耗都没有。
诸如此类的方式多了去了。
袁蓉说:“我们能想到,花贺志作为明河投资的股东,参与管理这么多年,他能不懂?”
“问题就在这,他懂,而且很懂。”徐正说:“正因为懂,所以这里才有问题。”
“或许……他是觉得这个项目操作难度比较大,不想给我们扫清什么障碍,等我们接了项目,牛鬼蛇神跳出来找茬。”袁蓉提出疑问。
徐正皱眉说:“我还想到一种可能,花贺志在他现有的位置上或许站不稳,这个项目迟早要交到别人手上。到那时,如果我们付出了足够的成本,钱太多就跟他闹了。”
“不是没有道理。”袁蓉也表示赞同。
两人聊了很久,始终没聊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只能忧心忡忡的往回走。
明明是一件好事,但两个人的心情却变得有点沉重。
把袁蓉送到泰熙名苑,这个事袁蓉必须要跟袁泰商量之后才能决定。
“跟我一起进去。”袁蓉说。
徐正只能勉为其难,袁蓉这么要求,也不是没有道理。徐正与袁蓉会怀疑花贺志别有用心,袁泰就不会怀疑吗,那更是个老狐狸。
客厅里,徐正给袁泰打了招呼问了声好。
袁泰示意徐正坐下,既没有生分,也没显得多么热情。
袁蓉坐在徐正身边,详细的把见花贺志的过程说了。
袁泰听完,拿出一支雪茄,修建之后缓缓点上。
房间飘起烟草香,袁泰一声不吭,两条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
他在思索,就像徐正猜测的那样,袁泰同样摸不准花贺志是什么意思。
“蓉蓉,你怎么看?”袁泰问。
袁蓉想了想说:“我觉得需要调查一下,这个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千万不能我们一脚踏进去出不来了。”
“还有呢?”袁泰追问。
袁蓉说:“我还想知道赵家新开了什么价,花贺志不同意的原因,不过,这个很难查,见面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袁泰再次点头,完全没有主心骨的样子,又看了眼袁蓉,示意她有话就一起说完。
袁蓉接着说:“再没有搞清楚之前,这个案子我们不能随便接。给花贺志一百万的好处倒是可以,这钱赔了也不伤筋动骨,可如果陷进去跑不掉停不了,那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袁泰始终没表态,微垂的眼睑下精光烁烁如狼如隼般的眼睛看向徐正。
“小徐,你说,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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