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蛊虫,就是她的手笔。
她与瑾太妃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萧长宴对扶绾的厌恶几乎达到了极致,他几近疯狂地折磨着扶绾,知道普通的刑罚对她可能用处不大,就广招下能人异士,一个个的试验。
扶绾早就被他搞得半死不活!
她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神官大人在九重上时那样温润清冷,从不会因为事而与人置气。
可他的碎片却如此残暴凶狠!
与此同时,翎朝的铁骑不仅踏平了黎国,在萧长宴的宏图壮志下,他将周边的国一一收复,真正实现了大一统!
他心口的位置,总是揣着一个香囊,香囊里装着一截泛黄的纸。
那上面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是他从扶楹写的话本子上心剪下来的,即便,这一句话并不是写给他的。
做完这一切的萧长宴,稳坐皇帝之位。
可他郁郁寡欢,每一日都抱着扶楹的灵牌喃喃自语。
用膳时会多添一副碗筷,他含着泪吃两份饭。
节日时会带许多玩意儿来她的寝殿,喃喃自语,就像她在时的模样。
或许,当年的惊鸿一瞥,便注定要一生来换。
林忠湘来劝过萧长宴,可惜,没有人能真的劝动萧长宴。
他不曾耽误国事,这个曾经手段残暴的太子殿下,却是一位贤明的君主。
“忠湘,阿楹她会回来,所以我等。”
“若今日是宁姒如此,你又会如何做?”
若梁宁姒死了,他可能做的还不及萧长宴一半。
他会随她离开。
这是他与她所约定的,生死相随。
而这一切,都落在扶楹眼郑
她已经回到了白茫茫的空间,心口的位置依旧隐隐作痛。
缓缓眼泪闪闪地看着光屏上发生的一切,他一直都不是一只爱哭龟。
可是这一次,真的没忍住。
乌龟哭哭啼啼地:“帝姬,你不要太难过。”
扶楹早已处变不惊,“难过什么呢?”
如果,她的手没有颤抖的话。
忽然之间,扶楹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在牵引她。
一瞬间,头痛欲裂。
再一次醒来,是在一处破旧的柴房。
扶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裸露的服饰,微微有几分疑惑。
这服饰有几分像西域的舞女,鲜红明媚,张扬肆意。
她这是又回来了么?
缓缓擦了擦鼻涕泡,可怜兮兮地:“帝姬,这一定是冥冥之中的道相助,助你和萧长宴再续前缘。”
外面吵吵闹闹的,像是在骂街。
扶楹站了起来,推门,没有推开。
她湍远了一些,一脚踹开了门。
久违的阳光,让她贪婪地呼吸了片刻。
这一具身体的主人就叫做扶楹,从被抛弃,惊月楼的人见她模样生的不错,就捡回去做了打杂的奴隶。
后来,原主又成为了花魁的侍女。
花魁从前是西域有名的舞姬,与一位商人相知相恋,来到了京城。
可惜好景不长,商人家道中落,将舞姬卖进了惊月楼,卷巨款而逃。
这舞姬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混成了花魁。
她给原主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舞衣,是因为听今日来的人在床上十分凶残,她就想让侍女代替自己去。
可惜,原主宁死不从,就被关在了柴房。
扶楹根据原主的记忆一路走到了主厅。
她一眼就看见了下首坐着的萧长宴。
他怎么会出现在惊月楼?!
不知是不是错觉,萧长宴也在那一瞬间抬头望向她的方向。
扶楹立刻一个闪身,摸到了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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