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习惯于从自己的这个角度去看待问题。
而薛柯枚却与他不一样。一方面,她作为一名基层党务干部,对于涉及到业务上的一些问题,她会时刻想着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另外一方面,作为一个女人,她当然更善于从别人的心理感受去换位思考。
见刘春江不说话了。薛柯枚又继续说道:
“......你想呀,而且这里面还有一点,那就是有些话,作为苏秀玲,从她的那个角度也不好当面挑明;同样,也有些话咱们也不能明着说出来。道理很简单,因为你一旦说出来,就显得你对苏秀玲的能力显得怀疑,似乎也显得不信任似的。所以,这种时候,这就需要靠咱们自己去领悟,去理解才行。”
既然当助手不行,那么,可不可以还像以前那样,重新行使自己辽源水泥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的职权呢?刘春江这样想着。
显然还是不行。
因为不管怎么说,在当前,自己的头上虽然还挂着这个既没有被免去,但同时也没有被明确可以行使的董事长职务,但确切地说,此时自己的处境,就相当于类似被停止职务的这么一种状态。
而苏秀玲又恰恰是被省国资委明确为在当前由她来代替刘春江行使辽源水泥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职权的。在这里,自己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这无疑会让苏秀玲对她当前的身份感到十分的尴尬,也会在心理上也会造成一定的压力。所以,作为自己,不能不顾及到别人的心理感受,更不能给她出难题。
想到这里,刘春江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拍了拍薛柯枚的肩膀,说道:
“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薛柯枚见刘春江认可了自己的观点,这才放下心来。
打完电话,苏秀玲回来了。
于是,刘春江便真诚地握着苏秀玲的手,向她告别道:
“本来我还想着回来多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以便减轻一下你的工作压力。现在看来,我确实想的有些太简单了。”
“春江,谢谢你能够理解我。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先别着急,想工作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这里面还有些具体情况你不知道,我也不便和你明说。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先透露个底儿,希望你不要随便和外人讲,因为这件事还没有说死,我担心还存在着一定的变数。”
说到这里,苏秀玲看了薛柯枚一眼,然后压低声音,把嘴巴凑近刘春江的耳朵边,悄悄地说道:
“也许用不了多久,我说不准就会离开这里了。上面已经找我谈过话了。”
“——离开这里?”
听了这话,刘春江和薛柯枚两个人都是一愣。
很显然,这个消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到很突然。
刘春江和薛柯枚当然都知道,所谓的“上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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