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那个小偷今天晚上一定会出现,没想到这个小偷偷的竟然是条人命而不是东西。”
“计划杀人吗?”谢晨喃喃道。
“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服部平次说道:“凶手竟然会在这个拜你之赐声明大躁的毛利面前犯案,看样子这个凶手对自己的杀人计划挺有自信的。”
“或者说。”谢晨摇摇头说道:“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更变他的计划了。”
服部平次说道:“我比较奇怪的是散落在尸体旁边凶手留下来的东西,凶器倒还没有什么,他应该赶紧逃脱才对,根本没有必要把帽子和绷带都脱掉啊。”
谢晨说道:“而且凶手之所以会刻意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看清他的面貌,很明显的就是想要把罪名嫁祸到秀臣先生的身上。”
服部平次说道:“这么说来,唯一能做到这件事的就只有刚才突然从寝室出来的信子小姐了。”
谢晨点点头,经过分析,这件案子要比想象中复杂的多,紧接着又叹了口气,原本身为杀手的他,不知何时起,不知不觉的做起了侦探的工作。
在此之后,警察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吧这栋屋子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找到长门秀臣的踪迹。
就在警案发之后的第二天傍晚,就在警方都要放弃搜查的时候……
夕阳将别墅染的通红,院子里的小池塘边,日向幸和长门信子正在争吵。
“你说什么?”长门信子掐着腰,面对日向幸大声说道:“秀臣没有结婚都是因为我的关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秀臣是因为顾虑我才没结婚?”
日向幸手中攥着钢笔,下意识的后腿一步,低头轻声说道:“不是,我只是认为他喜欢的是像大姐这样温柔的……”
这句话直接戳中的长门信子的痛处,她还是知道自己的脾气,还未等日向幸将话说话,一巴掌扇在了日向幸的脸上。
日向幸踉跄了一下,手中的钢笔脱手而飞,掉进旁边的池塘,她连高跟鞋都顾不及脱下,坐到池塘边,将腿深入水中。
“日向小姐,不要啊。”毛利兰急忙上来,拽住要下水的日向幸。
武藏之介也跑过来说道:“请不要下去,这个池塘很深的。”
日向幸挣扎着说道:“可是那支钢笔是我父亲给我的纪念品,要是弄掉的话我就……”
“立刻把水通通放掉!”目暮警官大声吩咐道。
“是。”武藏之介说道:“我马上去。”
池塘的水被放掉后,发现了已经死去的长门秀臣,他静静的躺在池塘底,像是在等待发现他的人,头上的绷带和帽子也都消失不见,看起来已经死去很久了。
警方迅速将尸体捞了上来,长门康江坐在尸体旁痛哭。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秀臣大哥怎么会……”
刚刚失去了丈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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