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论着新故事情节。而我也是巴不得有个人能够和我说说话,于是我们俩一拍即合,不仅待在病房里,兴冲冲地说了一早上,下午出去活动时,仍意犹未尽,看谁都像鬼。
小粉:“你说那‘道友’是鬼吗?”
我:“我觉得是!”
小粉:“为什么?”
我:“因为一般来说,不是鬼的,我怎么可能撞得上?”
小粉:“好像有点道理。”
我:“小粉呀,你有没有觉得我俩的对话越来越像两个神经病了?”
小粉惊讶:“有点哦!”
就在我得意我成功地带歪了一个精神病院的护士时,小粉突然指着一个人叫起来:“昕昕,你的道友!”
我顺着她手指看过去,见到了那位道友。
“走走走!我们过去看看他到底是死还是活的!”我激动地拍着轮椅说!
于是我们兴冲冲地走了过去。
“道友!”我高兴地打招呼。
道友转过头来:“丫头!”
竟然还记得我??
他高兴地抱住小粉:“丫头!我终于见到你了!昨晚上答应给你的美容丹我已经练好了,给你!”
他一摊手,手掌中是一坨鸟粪。
小粉的嘴角顿时抽搐!
而我,在一旁尴尬地笑,哈哈,我还以为他真的还记得我,原来他根本就是乱认人。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趁着他向小粉推销鸟粪的时候,我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捏捏。
他的肌肉有点软,一看就不是经常锻炼的,阴弢的肉摸起来就是很结实、很硬的。
体温微凉,但我是个亲身经历活人到死亡过程的人,所以还是能辨别得了活人微凉的体温和死人的体温的——真的死人,别说微凉了,根本就是没温度!
摸摸脉搏,好像是有的。
“你做什么?”道友问。
面对精神病人,我从来是直率得可爱:“帮你把脉啊!”
“你会个卵!”道友赏了我一个白眼,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三指定脉,姿势比我专业多了。
三秒过后,他松开我的手,对我抱拳作揖:“恭喜道友、贺喜道友,你怀有仙胎了!”
噗!
我好笑道:“那你看得出来,我怀孕几个月了吗?”
他赶紧掐指算算,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看不出来。”
小粉惊讶地看着我:“昕昕,你怀孕了,孩子该不会是我早上看的那个男人的吧?”
“别傻了,神经病说的话你也信吗?再说了,什、什么男人呀?你早上不是说自己看花眼了吗?”我下意识地否认,心里却嘀咕着:不会真的有孕了吧?最近好像是吐了几次,但那都是被鬼恶心到了才去吐的呀,除非有一次不是因为看到鬼才吐的,我才相信我可能是怀了,反正我现在才不想相信我怀了呢。
小粉一本正经地说:“是你说的呀,这住院部里有一半是鬼,万一我早上看到的是个男鬼呢?只有鬼可以突然消失不见呀!昕昕,你一定是招惹上了男鬼了,天呐!人鬼情未了!这是个好题材!我得赶紧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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