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试着挣扎,但他抓得很紧,看样子我的“鬼屋探险”又泡汤了。
他带着我回房,在回到房门前,我就看到了,我的门上有数不清的血手印,血影重合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同一个人的手印,还是无数人的手印。
阴弢一挥手,那些血手印瞬间消失不见了。
他推开门,把我按在床上,就在我以为他下一步是要脱我衣服、紧张得忍不住舔舔干燥的嘴唇时,阴弢突然说:“都是要当娘的人了,不许再这么不知轻重!”
“?”我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阴弢跟了我一天,肯定是把神经病道友给我把脉的那一段给当真了。我顿时好笑又好气:“你还真的把一个神经病的话当真了!”
阴弢静静地看了我一下,才低声说:“这里的人,也并非全是病人。”
说完,他拍了拍手。
地上立马冒出一阵白烟,等凝聚成人形时,竟是阴院长。
阴院长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脸色发青,捂着肚子趴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始终还是没爬得起来。但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挨了一顿毒打,更像是……
吃饱了撑着了?
“呕……”阴院长一边强忍着吐意,一边举手投降:“十二爷,够了!小的知道错了,您就高抬贵手,别再喂我吃饭了!”
喂他吃饭?
他没在吃呀。
“呕……”阴院长捂着嘴,样子很痛苦。
阴弢点点头,他如得大赦,冲进洗手间里吐得稀里哗啦。
我于心不忍,想起身去给他递点纸巾去,却被阴弢用凶恶的眼神给吓住了,所以我只好站在床上,远远地朝阴院长看去。
只见阴院长吐出了……一堆香烟蜡烛?
而且还带火苗的。
噗嗤一下,浸了马桶里的水,就熄灭了。
我受惊了,真是看不懂他们鬼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阴弢面不改色地说:“那家伙让人灌你吃饭,我就命小鬼守在他坟头,喂他吃点香烟蜡烛。”
这算是“吃点”?
强行灌饭那是昨天晚上的事了,以阴弢的行事风格,他该不会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给阴院长喂香烟蜡烛吧?
这……
好可怜。
我同情阴院长。
吃到吐的感觉,我也经历过,所以我能理解他。
起码过了半个小时,阴院长这才把吃多了的香烟蜡烛给吐干净了,但他抱着马桶已经摊成了一坨烂泥,完全没个鬼样了,而我私以为——明天我的马桶应该是堵塞了。
“吐够了就给本君过来!”阴弢冷着面说。
于是一滩烂泥的阴院长心不甘情不愿地擦擦嘴巴,爬了过来。
“十二爷有何吩咐?”阴院长不高兴归不高兴,过来了还是得乖乖行礼。
阴弢指着我说:“她身体有些不适,你替她把把脉。”
我身体不适?
我身体好着呢!
我很想辩解,但我也很快弄明白了阴弢的意思,他哪里是要给我检查身体,他根本就是请阴院长给我检查是否怀有身孕!
我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可我、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去当一个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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