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是不是发情了。”
闻言,纪容与慌乱抬眸,眼底尽是紧张和慌乱,更像极了无助的幼小的动物、
云清许将纪容与扣得更紧,那双手克制而隐忍划过他的腰侧,云清许呼吸更粗重,黑沉眼眸中蕴藏着深不见底的情绪。在纪容与看不到的地方,他那双眸子泛着暗沉滚烫的欲。
从这里开始,走向愈发开始偏离原来的轨迹,开始变得妈都不认识。
纪容与被云清许诱哄着被解开腰间的腰带,云清许的手指慢慢滑进去,他的指节冰凉,纪容与被他冰的颤了下。
触碰到手心细腻光滑的肌肤,云清许落在他颈间的呼吸炙热滚烫,渐渐急促起来。
在仅有两人的屋子中,云清许的眼眸亮的灼人。
这一次,他不会让师兄有任何机会得到师尊,师尊只能是他的。
—分钟后。
云清许罕见沉默一阵,“师尊怎么这么快?“
纪容与眼圈还有点红。
妈的,他没想到在云清许的梦境里,这副身体还会如此。
总而言之,他讨厌兔子。
云清许埋在他颈间轻笑,笑声遏制不住,指尖忽然一痛。
纪容与赌气,抬起勾人的眸,张口咬了他一口。
纪容与想瞧瞧这次云清许梦境大致如何。他正好衣冠走出寝殿,一走出去,便敏锐发现了一丝不一样的地方。
在云清许的梦境里,仙门的弟子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就像是npc,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机械生硬。
梦境是云清许的,在梦境中,一切的走向都会随着云清许的意识和意愿来走。也就是说,云清许便是掌控这个梦境的主人。
所以,在云清许的梦境中,纪容与第一回见到云清许梦里的谢辞画。
看到的一瞬间,唧唧:“卧槽?这不是我认识的谢辞画!”
“辞画?”纪容与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眼前的谢辞画虽穿了袭白衣,但丝毫都没有那种平日里仙气飘渺高不可攀的气质,反而增添了几分猥琐气质。
眼睛也比平日里小了整整一圈,肤色黑了一圈,矮也矮了一圈儿,说话和动作都奇奇怪怪的。
“师尊。”见纪容与看过来,’谢辞画’闷声回答。
纪容与偏头看了眼仿若无事发生一般的云清许:“”
这要多大的恨意,才会在梦里把对方丑化成这种程度?
唧唧:“噗。”不忍直视不忍直视。
多大仇多大恨呐,不就是夺妻之恨吗!至于吗?
好像还真的至于。
云清许甚至还将谢辞画塑造成了闲来无事就打压师弟的恶师兄形象。
谢辞画皱眉看了云清许一眼,语气不善,“师弟,你怎么与师尊靠的如此近!成何体统!”
云清许看了’谢辞画一眼,“师兄,您交代我要做的功课,我也会帮您做好的。”
谢辞画顿时得意洋洋,“那便好。”
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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