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会发不少钱呢。我们若有志从军,入考军校也都有所照顾。”
“谁要地啊?要钱多好。地给的再多,谁来种?在泗上,只要有钱,什么都买得到,还可以投股作坊,这都是收入。我们村社,这油坊、造纸作坊的收入,早就和种地差不多了。”
吴起点头,心中暗道:“泗上墨家可以给钱,我于西河却不行。一则如何能有这么多钱?二则西河也没什么作坊收入,只能买地,可若是地太多而无人,也难耕种。我在西河,是凡入武卒者,免一家之劳役;泗上是凡立军功者,每年给钱……其实并无二致。”
“都是以利道人,只是在西河,钱非是可以传家久远的利,免劳役才是。而在泗上,作坊众多,贸易往来,钱便可传家久远。”
他这一路,早已经习惯了越靠近泗上,风俗和习惯便与中原越发不同的情况,心中大约也有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若论及本源,无论是在西河的武卒,还是在泗上的军功,甚至于在秦地已有的变革,都是以利导人。
吴起隐约觉得,只是各地的情况不同,所以这“利”的表现形式也就不同。
只是,到底不同在什么地方呢?又是什么产生了这样的差距?
吴起心中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只是懵懂地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但他觉得,同样是利,泗上的办法拿到西河,效果不佳,因为人们更愿意要土地和免劳役;而西河的办法拿到泗上,只怕也未必会士卒效死。
人都是一样的人,造成差距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墨家的宣义灌输吗?
正思索间,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喊声,那少年闻到喊声,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那边叫我快些送水过去呢。”
吴起点点头道:“正好,我也早闻你父亲的名声,此次经过,正好见见这位盟楚王俘越王的勇士……”
于是便跟随那少年,走到田边,一众割麦的人正在休息,几人拍着那台木制的马拉的割穗的器械道:“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人少地多,这东西可真好,虽说割的不如人干净,只是却省了大力气。”
旁边一人也附和说了几声,大意便是往年割麦的时候,为了担心阴雨,总要起早贪黑,一忙下来腰都要断掉。
又嘀咕说前几年粮价太低,只说泗水以往经常可见一船船的麦粟运来,那宋地许多人家有奴仆、人又多可以雇工,粮食产的便多,这里人少、愿意做雇工的更少,若无这样的器械,种麦真是没什么意思。
便有一人冲着坐在马拉器械上的那个中年人道:“轻王,你这次去彭城,可别忘了咱们乡间众人的意愿。你要提提意见啊,能不能不要从宋地买粮了?或者在泗上设置税卡,让宋地的麦粟少一些来咱们泗上。”
“若不然,这粮价日渐,乡里的人可是有
请收藏:https://m.bqgmm.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