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伏在我颈窝哈哈大笑:「遵命。」
「遵……什么命?」
他把脸埋在我胸前,闷声发笑,很快,用行动告诉我。
第二天腰酸脚软,我赖在床上,隔壁女娃娃来了,她趴在床前,依着我的手臂,眨着大眼睛问:「婶婶怎么了?」
三公子倚在门前给我晾热粥,神清气爽笑道:
「婶婶准备给叔叔生娃娃,累坏了。」
我蒙住被子,三公子一点也不嫌害臊。
女娃娃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那就是叔叔夜里要往婶婶肚子里塞娃娃,对不对?」
三公子笑得房门都震:
「对,没错,叔叔也很辛苦的,每晚都忙活着塞娃娃……」
我抓了一个枕头砸过去。
「卫焰,你给我闭嘴。」
他稳稳接住枕头,手里的粥也没洒,还在哈哈大笑。
女娃娃发问:「为什么婶婶不让叔叔说话?」
他一本正经道:「婶婶是怕叔叔说太多话累着了。」他扬了扬手中的枕头:「你看,婶婶还心疼叔叔,给了叔叔个枕头,让叔叔也歇歇。」
「卫.....焰……」厚脸皮。
他答应了一声,又冲我眨了眨眼:
「乖,粥晾好了,三公子喂你……吃饱了,床上才有力气……」
「卫焰!」他佯装无辜,勾唇笑:「才有力气,吼我不是?」
我还想说什么,他偏头对我笑,我什么都说不出,美色惑我。
除去偶尔使坏,三公子还是很疼我。
他总是偷亲我。
有时候娃娃们来得不凑巧,撞见了,他就面不改色跟他们说:
「因为叔叔牙疼,婶婶给我治病。」把孩子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哦对,爱吃糖的三公子,总是牙疼。每次牙疼就让我可怜可怜他……
他常在院里不厌其烦地替我洗发,洗好了,就坐在一边,慢慢替我擦干,头发干了,他就给我扎辫子、挽发髻,还常常给我插了满头姹紫嫣红的春花,哦,这回,他把花语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有一种狗爪螺,特别鲜甜,但生长在海流交换较为频繁的岛屿礁石缝隙里,采撷危险,他见我爱吃,就想跟余大哥出海去采,我不让,但饭桌上还是时不时冒出来一盘,他说是余大哥送的……
其实余大姐都告诉我了,余大哥是给他打掩护的,我没有揭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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