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困难：“若是想要杀了她，先要过我这关！”
宇文乾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缓缓地将阿芙放了下来。
阿芙咳嗽着落在地上，大大的裙摆像是一朵艳丽的花：“我以为，你不会救我了，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那老头看了他一眼，“和阿攀说吧，那才是你真正对不起的人。”
“可是，你是阿攀的父亲啊。”
阿芙喃喃地说道。
那干瘦的老头儿眼中划过一丝悲哀的神色。
可是阿攀从来到中原到死去，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陪在身边。阿芙本来想找个机会告诉他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宇文厉朝着那老头儿扑去。
那老头儿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只是轻轻一挡，宇文厉便蹬蹬后退了好几步，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干瘦老头。
“敢问前辈是？”
“我的儿子，为了救你，死了。”
那老头儿冷冷地道，干脆利落地将宇文厉的一只手掰断，发出“咔”的一声，宇文厉顿时惨叫起来。
那老头儿阴狠地看着宇文厉。
“他本来可以不用死的，但是他是为了救你。而你，竟然踩着他的尸体走了过去！”说罢那老头儿手上用力，只听见又一声惨叫，宇文厉的另外一只手也断掉了。
“我不会杀你，因为杀了你，阿芙公主会伤心。如果她伤心，一定是儿子不希望看见的。”那老头儿慢慢地说，“可是你却不配再拥有武功了。”
说罢迅速地在宇文厉的身上点了几下，宇文厉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揉搓了一遍一般，疼痛得连叫喊都叫不出来了。
阿芙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宇文厉。
“前辈，真的谢谢你。”
那老头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如果不是你快死了的话，我是不会出手的。”他冷冷地说，“包括以后。”
阿芙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瘦瘦的老头儿几乎是瞬间便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阿芙和躺在地上昏死过去了的宇文厉。
阿芙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边关。
“四皇子，眼下城中已经死了几百个染上天花的居民，据说军中今天也发现了一个。”拓跋老将军心事重重地说，“眼下该怎么办？”
宇文乾也是一脸凝重，闻言回道：“眼下咱们只有尽快出兵，速战速决。”
拓跋老将军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安国公这几天在做什么？我已经好几天不曾见到他了。”
“我在练兵呢。”
安国公刚好从外面走进来，闻言冷冷地道。
拓跋老将军有些尴尬地看了两人一眼。
拓跋玉站在门外正准备进去，却刚好看见了迎面而来的拓跋沐。两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拓跋玉却停了下来。
拓跋沐见他停了下来，便转过头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先进吧。”拓跋玉勉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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