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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有药总比没药好。
这样一想,姜慕姻便跪到了地上,打算与神医磕上一头,谢他救命之恩,可还没弯下腰就被沧鹤扶了起来。
“哎,丫头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姜慕姻站起身来,见沧鹤扶她起身后,又坐了回去,她想了想,便也走回去坐着。
看着沧鹤,姜慕姻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止不住有点点奇怪,暗想这神医出了家,脾性都好了不少?她可没忘一年前他是怎么刁难她的……
似看穿姜慕姻的心思,沧鹤笑笑,不紧不慢地饮着茶,感慨道:“丫头,此一时彼一时,人都是会变的。”
姜慕姻怔了下,却也很快点点头,淡笑符合:“常说出家之人,最为乐善好施,慕姻今日见神医,果真如此。”
沧鹤正慢悠悠品着茶,闻言手就顿了住,抬头看了一眼姜慕姻,摇头道:“丫头,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
姜慕姻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哪儿变了……
她忍不住垂眸看了看自身,实在没看出什么变化,便又回头看了眼杏儿,杏儿也没觉得自家小姐有什么变化,只朝姜慕姻摇了摇头。
而这时就听得沧鹤笑着出声。
“傻丫头,你身份变了啊!”
“嗯?”姜慕姻眨眨眼。
沧鹤看着容姿迤逦的女子,悠悠抚着胡须,嘴角弯了弯:“如今你是霍将军的夫人了。”
将军夫人吗?
可她以前还是国公府大小姐呢,也不见着沧鹤给自己几分薄面……
姜慕姻柳眉轻蹙,总觉得沧
鹤看轻他们国公府了。
沧鹤看着姜慕姻这般神态,一顿,摇头笑了笑,“丫头,你可知贫僧为何情愿在这寒山寺中出家,也不愿再出山为京中权贵治病?”
姜慕姻愣了下,轻声道:“慕姻先前略有耳闻,是您先前错手医死了人……”
“道听途说!”沧鹤冷冷一笑。
姜慕姻顿住,见神医这般神色,柳眉轻拧,不敢再多言,但沧鹤也没想着在这事上为难她。
“罢了罢了,你那时也就是个小女娃娃……”
当年他不愿医治一个朝中奸佞臣子之母,而后臣子就将他的名声在京中肆意谣传,非但诋毁他医德败坏,须有神医知名,还编造说他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都给错手医死了!
害得整个上京一段时日人人对他沧鹤嗤之以鼻,他原本是个心性高傲之人,本无所畏惧,谁知后来竟也渐渐顶不住京中这些流言蜚语,沧鹤之后才收拾包裹索性去了塞北……
但这些事发生时,姜慕姻都不一定出生了。
沧鹤也不想与姜慕姻多说自个这些事,他一顿,看着女子,却突然不知想到什么,再度感慨出声,“丫头,你从小出生权贵世家,享尽荣华富贵,不识世间疾苦,你恐不懂霍将军对塞北边境百姓而言意味着什么,对庆朝又意味着什么。”
沧鹤说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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