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江隐藏在厚厚镜片后面的眼睛,偷瞄了一眼张静,泰然道:“我的如意算盘就是公正的经营我的典当行,没有其它非份之想。”
方寒闻言,不禁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指着骆老板的鼻子斥责道:“骆江,你别跟我堂而皇之的说什么公正经营,你干了什么勾当自己心里有数。”
“今天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我实话和你说,你跟张老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是你精心设计好的一个圈套,你想瞒天过海是不是?没那么容易。”
这时,旁边的守卫走到方寒跟前,给她倒了一杯水,恭敬道:“方小姐请用茶。”
方寒接过守卫递过来的茶水,呷了一口,然后把杯子叩在桌上,看了一眼张静,示意她继续讯问。
张静调了调呼吸,然后面色平静的说:“有一点,足可以说明你在撒谎。你告诉我爹说,珠宝师鉴定完镯子后,阿春给了他五十两银子,然后就走了。”
“那么我问你,阿春凭什么给他五十两银子?而当铺的鉴定是免费的,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话落,骆老板不动声色的说:“因为那个珠宝师说,阿春是为了感谢他,而给了他五十两银子的。”
“感谢他什么?感谢他把镯子的实际价值告诉了他?”张静逼问道。
骆老板已经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如果他说不是,那阿春感谢珠宝师的理由是什么?没有。
如果他说是,那就不能自圆其说了。因为他告诉张显贵说,没有把镯子的真实价值告诉阿春,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此时,骆老板的额头上已冒出了细微的汗水,神色也有了些许慌乱。这一切不起眼的变化,都没有逃过心思细腻的张静的眼睛。
于是,张静冷笑道:“阿春这人嗜财如命,如果你们真把镯子的价值告诉了她,她是决不会给你们五十两银子的。要知道,对常人来说,五十两银子也不是个小数目。”
言多必失。骆老板因为出言不慎,已被张静逼问到了死角,进退两难。
于是他双手一摊,干脆耍起了无赖:“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当时我不在场,我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张静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俄倾,她收了笑容,正色道:“骆江,你实际就是个无赖啊。你现在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当初为何要编个优美动听的故事说给我爹听呢?”
“这、这~”骆老板嗫嚅几下,便不再说话。
见此,张静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骆老板跟前站定,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骆江,你好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撒谎?”
沉默,长久的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此时的空气是沉闷的,焦燥的,气氛已经非常紧张。
现在双方比拚的是谁更有耐心。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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