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常理去解释。
也许在你看来,只是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可是在别人听来,就可能是诋毁,乃至于侮辱的意思。郑叔父对你寄予厚望,将来你执掌安远堂的时候,将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说话行事,更需小心,三思之后再出口。因为,当你执掌安远堂的时候,也许你的一句话,就可能为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你莫要觉得我是危言耸听,将来你慢慢的,就可以体会出奥妙。”
宏毅渐渐长大,也逐渐形成了他的个性。
在家里,有时候就连郑仁基的话,他也不会听。可偏偏对言庆的话,却是奉若神谕一般。
他点点头,“言庆哥哥放心,我定当牢记你这番话。”
在郑言庆看来,郑宏毅和冯家之间,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误会罢了。
所以事情发生之后,他就没有再去关注。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掖县集结报到的宗团越来越多。
其中不泛有言庆的熟人,阳夏谢氏子弟,谢科谢映登。
谢家本来不打算趟这次浑水,不过听说郑家连三代镇宅之宝,半缘君郑言庆都派出去了,也不由得动了心思。谢家今不如昔,对于谢家子弟而言,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要重振谢氏门风。
所以,就有了谢氏女和裴行俨之间的亲事。
如今见郑家派出郑言庆,谢家感觉,也应该有所行动才是。
于是就有了以谢科为主,族中子弟共十一人参与,率领三百宗团,前来掖县报到的行动。
自白雀寺一战之后,谢家和郑家之间的关系,变得密切很多。
不过谢科从和郑言庆分别之后,再也没有相见过。此次两人在掖县重逢,自然是无比开心。
谢科询问了言庆这两年的经历,当他得知言庆在峨嵋山中隐居之后,流露出羡慕之意。
“若早知峨嵋风景如此动人,我就该去那边找你才是。”
言庆笑道:“谢大哥这两年如何?”
“还能怎样?”谢科挠挠头,“我爹为我谋求了一个功名,然后这两年就是在家中习武读书。去年,王远知老神仙曾驾临我家,传授了一些养生之法与我……哦,我去年定了一门亲事。”
“哦?”
谢科比郑言庆大三岁,年十七。
在世家里,已到了结婚的年龄。虽说世家子弟的结婚年龄并不固定,可对于人丁稀薄的家族而言,结婚越早越好。
言庆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和哪家结亲?”
“哦,和弋阳郡卢氏之女有了婚约,不过只是定亲!我爹说,我此次回去之后,立刻成亲。”
“弋阳郡卢氏?”
言庆连连点头。
那可是范阳卢氏的一个宗房,也算是一方豪门,倒是能配得上谢科的家世。他也知道,似谢科、郑宏毅这些人的婚姻,基本上是无法自己做主。大都是世家结亲,以此来加强彼此的联系。
谢家能和卢氏结亲,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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