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着喜悦。
原本想强制要求权褚离开的艾尔罕德拉见到维安这幅模样,咽回了要出口的话,转身上了星船。
星船上,黏糊糊待在雌父怀里一上午的维安,突然有点想念雄父的怀抱了。他从权褚的怀里跳下来跑到雄父的位置,垫着脚一看,才发现雄父睡着了。
真不让虫省心,睡着了都不知道盖被子。维安一边小声道,一边轻手轻脚地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小衣服盖在雄父的肚子上。
衣服盖上去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太小,不能将雄父全部盖住。
他盱了眨眼,陆续从空间里拿了七八件衣服出来盖在雄父身上。
忙活了一阵,终于把艾尔罕德拉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维安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后,打了个小小地哈欠。
有点想睡觉的他犹豫了会,就动手爬到艾尔罕德拉肩膀处,掀开盖在上面的小衣服,整个虫钻进去满意地靠着肩膀蹭了蹭,闭上眼睛睡觉。
旁观了全过程的权宴笑着把这一幕录下来。嗯,可可爱爱的,想拐走
费米尔星,刚出战一身戾气回来的权闫迎面就看见向他跑来的维安,还来不及惊讶就下意识地伸出指尖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靠近,声音低沉别过来,脏。
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维安皱着小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沐浴露味,哥哥骗虫,才洗完澡一点都不脏。
收回抵在他额头上的手,权闫蹲下身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额头。
他的确在星舰上洗了澡,但也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上很脏,那股萦绕不散的血腥味,让他连靠近维安都有种无所遁形的罪恶感。
看着他脸上那道横贯面容的狰狞伤疤,维安板着小脸,哥哥,你这道伤为什么还没好你是不是没好好擦药药
对上他干净的眼眸权闫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这道伤疤是在一次与星兽的战场上受伤的,那一次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也留下了这道除不掉的伤疤。
这些他都不想让眼前这个干净柔弱的小家伙知道。
星际并不像表面那样祥和平静,在远离星际中心势力的外围,许多小种族每天都在发生战争。
ey物质的出现,和随时命悬一线的感觉,让大部分种族的星民性格都十分极端,狠戾。
这些亡命之徒的目光往往都会放在虫族,他们像是暗地里的毒蛇一样,等待着虫族露出破绽的那天,冲破防线将雄虫分食。
尤其是帕尔冥族,仗着身后有数十个种族支撑,再加上虫族临近的星兽域这几年不平静无法顾及他们的原因,光明正大地觊觎雄虫。
想到这权闫的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旁的权宴出手将维安抱起来,你呀,惯会为难你大哥。
没有为难。维安小脑袋摇得飞快,没有为难,是关心呀。
话还没说两句,艾尔罕德拉就和权闫进了机甲对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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