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七十五)止痛_夫君是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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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像女孩子,但青澜却评价说很有想象力;她喜欢用明亮跳跃的颜色,哪怕事实上并不是那个样子也没关系。

  画画嘛,自己高兴就可以了。

  她画得很快,画着画着就忘记了烦恼,高兴起来。

  她画紫竹林中,一轮月光,他与她心手相依剑舞翩然;

  她画钱塘江上,一叶扁舟,他与她共坐船头举杯对饮;

  她画雪山之巅、东海之滨,他与她相依相偎,在奔跑,在遨游,经过的地方,枯萎的草地开出一朵朵的花来,人们都为他们唱起祝福的歌……

  油鱼的仔在黑暗的地方会发出荧光,她拿来加在颜料里,那些本来乌漆嘛黑的石壁,被她涂抹得五彩缤纷,还发出亮堂堂的光。

  她从早上画到晚上,又从晚上画到早上。等她的颜料差不多要用完的时候,门开了。

  沅婆婆摇着轮椅出来,一天一夜的手术,让她看上去有点疲惫。

  “婆婆,他……手术顺利吗?”

  沅婆婆没回答她的问题,也没什么表情,“进去吧!”她做手语道,“他现在有点虚弱,别跟他讲太多话。”

  璟华就坐在榻上。

  昨夜,为了让新剜下来的龙鳞能模拟出贞鳞的灵性,他几乎倾尽了本已寥寥无几的仙力。

  仙力的急速透支,导致赤胆情又不负众望发作了一次。即使妙沅就在身边,事先已有准备,也第一时间采取救治,还是一度出现了心脏骤停的极端危险状况。

  妙沅抢救到天亮,当他终于脱离险境,恢复呼吸,她已是一身冷汗,他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但现在已看不出什么,除了他苍白得有点过头的脸色,他甚至还好端端坐在那里。胸口和背上都有伤口,伤口长好前,他没法躺卧,只好采用这种僵硬的坐姿。

  但他其实已经连坐的力气都没有,昨夜又一次发病彻底消耗光了残存的精力,现在只能靠手臂撑着榻几,佝着身子,艰难喘息。看到阿沫进来,他赶紧又颤抖着使劲撑了一把,想把自己撑得再直一点。

  “沫沫,”他朝她笑,声音有点哑,“等得着急了?”

  “还行,挺快的。我才画了几幅画,你们就结束了。”阿沫替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颇有点幸灾乐锅的架势,“是不是挺痛的呀?怕痛就说嘛,我不嘲笑你。”

  璟华又想笑,却牵动了伤口,轻轻抽了口冷气,“唔,是很痛。沫沫有什么止痛的办法么?”

  “没有啊。”阿沫摇头。

  “我有。”

  “有你怎么不用?”

  璟华神秘笑笑,“我没有,你才有。”

  阿沫被他绕得糊涂,“到底是我有还是你有呀?”

  璟华轻轻咳了两声,微笑道:“我是知道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却只有沫沫你才有。”

  “到底是什么啊?”

  璟华笑笑,突然凑近她,在她玉颊上轻轻一吻。

  他的唇触感微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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