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她晒太阳,孙氏拿着药杵在捣药,嘴里与细雨嘀嘀咕咕,说着药性以及如何治。
师徒二人嘀嘀咕咕,颜珞受不住了,起身怒视两人:“你两能不能离我远一些。”
细雨吓得瑟瑟发抖,孙氏瞥了颜珞一眼,“要睡回去睡,没看见我们忙呢,整天不干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呢。”
“阿婆,我给你拨了那么大一个院子,你就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教导徒弟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颜珞凝眸,说不动老的,拿眼睛去看小的。
颜相惯有威仪,平常人不敢直视,细雨怕得不行,悄悄拽了阿婆的袖口,示意她离开。
旁人害怕,孙氏却是不怕的,叉腰怒骂她:“我走了,你再出去浪荡,对吗?”
似乎被说中了心事,颜珞眼神一阵飘忽,最后,忽悠孙氏:“我带您去酒肆吃饭,可成?”
“不去,去了这道门,九匹马都拉不住你。”孙氏不上当,继续与细雨说教。
颜珞唉声叹气,听澜上前,手中拿着一对耳塞,道:“这是姑娘给您的,说是吵的话,就塞进耳朵里。”
顾阙料到今日的一切,索性提前将小玩意备好。
颜珞呀了一声,夸赞道:“顾二可真贴心。”
耳塞塞进耳朵里,声音小了许多,听澜又取了眼罩给颜相戴上,暖洋洋地晒太阳,舒服多了。
官衙来人求见颜珞,孙氏不好糊弄,直接挡了回去。
晋宁帝派人来请,也是一样。
晋宁帝奇怪,询问一番,道是府里来了一位厉害的大夫,将人都赶出来了。
无奈下,晋宁帝只好微服出宫,自己来找颜相。
她来时,已吃过午饭,颜珞在眼光下睡午觉,孙氏不好阻挡,自己领着细雨躲避了。
颜珞没起身,也没行礼,口头问安。晋宁帝讪讪地,她拿颜珞毫无办法,只好在一侧的圆凳子上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不见顾阙。她还没问,颜珞就开口道:“二姑娘回侯府了。”
晋宁帝微笑,“颜相防着朕吗?”
“陛下,你敢对天发誓对她没有心思吗?”颜珞并非是善人,在家里与婢女打闹,与顾阙说笑,念着孙氏是长辈才一味谦让,但对旁人,可不会嬉笑怒骂。
面对晋宁帝,她的语气异常生硬,不给对方一丝机会。
晋宁帝做皇帝已有半载,颇有积威,本是一帆风顺,可一遇颜珞,她就好似从浮云跌落尘埃,显出原形。
她讪讪道:“颜相,您莫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朕对她一姑娘,并无兴趣。”
颜珞懒得看她,宫里的画像才刚烧了,心思刚歇,现在就敢说没有兴趣。
啧啧啧,真不要脸。
颜珞不愿搭理她,直接要赶客。晋宁帝忙道:“朕有几件事想请教颜相。”
颜珞耐着性子问:“陛下,请说。”
晋宁帝问了,颜珞沉思须臾,一一解惑。
颜珞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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