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诱惑就太大了。
颜相在朝,可谓是一手遮天,她的承诺重若千金,不需多想就答应了。
此行很顺利,颜珞回家去了。
车前一盏灯照亮前方的路,马车哒哒地在街上行驶,已近子时,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颜珞掐着时间,算得很准,回去不会耽误时间。
人算不如天算,路上遇到凌昭。
凌昭腿伤未愈,急忙回大理寺上班了,然而,他一回去就听到赋税一事,气得半日没有喘过来气。
他惯来勤勉,哪怕在未曾修好的大理寺内也能忙到子时。
马车相遇,凌昭瘸着腿下来给颜珞行礼。灯火下,青年器宇轩昂,腰也很细,腿看着无甚力气,颜珞一眼扫过,开始嘲讽道“凌大人的腿短了些,脑子可有长进?”
乱世哪里是刚硬文臣的天下,凌昭是一条道走到黑了,见到赋税的‘始作俑者’也无好心情,只道“下官的腿坏了,丞相的心呢?”
明明是俊朗的青年,出口却是满是火药味的话。
若是旁人,早就挥拳头打人了。颜珞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的心,早就坏了,凌大人可有药治?”
凌昭站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腿脚不好,他朝着颜相揖礼,肃然道“下官也想救一救自己的心,然下官力薄,无法帮助百姓,唯有痛惜。”
他太正经了,是难得的清贵,颜珞感受到了那份傲骨,心里被抛弃良久的‘骨瓷’又涌了上来,那么好看的相貌、刚硬的骨气,若是做成骨瓷,肯定是最好看的。
颜珞托腮凝着他,心里惋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说道“你的脸可比你的嘴招人喜欢。”
“丞相。”凌昭豁然一惊,面目羞涩地看着神色玩味的丞相,忍着心颤才说道“还请丞相自重。”
颜珞啧啧两声,无趣得很,想当初调戏顾阙的时候,顾阙可是又惊又喜呢。
男人,有些讨厌,自以为是,得空做成一套骨瓷。
必然完美!
颜珞放下车帘,道“走吧。”
简单几句话已然拖延了不少时间,车夫紧赶慢赶,回家还是晚了,子时过了三刻。
三刻,颜珞进门的时候,掰着手指头算一算,脑子忽而就不好使了,没算出来。
她正经地问吱吱“你说一刻是十藤条,那三刻呢?”
吱吱没忍住笑,噗嗤笑道“丞相,您傻了吗?是三十藤条呢。”
颜珞惊讶“那不得打死。”
吱吱却道“藤条不过挠痒痒罢了,比起您挨板子,岂不是轻多了。”
颜珞当伴读的时候,太后那时还是皇后,对废帝管得颇严,她犯错,受罚是便是伴读。那时,伴读有好几个,跟着废帝都挨过打。
颜珞自然不能避免,那时,吱吱还未曾来,但冷面提过,那回十板子,要了颜相半条命呢,
比起那回的疼,藤条确实不算什么。
颜珞不解,问吱吱“那时我是势弱,无法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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